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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换回的剧烈的头疼和强烈的恶心,迫使炎鸷不得不起身跌撞着进了洗手间。一遍又一遍反胃干呕之后,他捧起凉水扑到脸上。
“我媳妇煮了糖水,醉酒后喝是最好的。”梓鸢丢了一张毛巾给他。
炎鸷抓着毛巾胡乱把身上脸上的水抹干:“那就来点吧,滚热的最好。”
两人前后脚到饭厅坐下,紫鸢已经把糖水端出来了:“喝多少自己盛。”
无声的喝下缓解宿醉的糖水,起码炎鸷的胃舒服了很多:“谢了。”
“出来也不带个人在身边。”梓鸢并不是埋怨更多的是担心:“你这个样子还得我送你回去。”
炎鸷没有理睬梓鸢的关心,只是将脑袋靠在椅背上默默的盘算着。大概10来分钟后,他才从饭厅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梓,你过来。”
梓鸢早就了解清楚自己这个好兄弟烂醉为何,不过这样的事情,他还是不方便提起的。
无言的走过去坐下,同时将一盒上好的雪茄丢到茶几上:“给你的。”
“你上次和我谈的事情,我考虑过了。”炎鸷也不绕弯子,直接谈到了重点:“你媳妇有了小孩子,托家带口的的确也不适合再混下去。”
梓鸢颇感意外的望着炎鸷:“你同意了?”
“你着手办理出国的事情吧。”炎鸷从盒子里拿出一支雪茄:“手续办下来需要一段时间吧?”
梓鸢就明白了:“这期间需要我做什么?”
“我想把生意全部交给你看着。”炎鸷说完双眼就望住了梓鸢:“我想腾出些时间陪下花总。”
“你也晓得女孩子要人陪了啊?”紫鸢正好洗好碗碟走了出来:“不过,你和花总青梅竹马的感情,没什么可担心的。”
梓鸢点着头说:“这几年,你的确冷落了她。”
炎鸷本想将雪茄点上,又想起紫鸢已经怀孕,便将雪茄放回盒子里盖好:“参加完我的婚礼,你们再走吧。”
“当然!”紫鸢欣喜的答应,接着又宽慰炎鸷:“别担心,她只是和你耍下小姐脾气,多哄哄就好了。”
“我明白。”炎鸷略显出一丝难为情:“那就要麻烦你们搬去水库住了。”
紫鸢笑着说:“那边也不缺少什么,空气还好。”说着握住了老公的手:“对咱们的孩子有益的。”
“刚好你们把车开回去。”炎鸷见事情谈妥就起身告辞:“我自己拦车回家好了,你们还得收拾行李。”
顺手拿起梓鸢送的雪茄:“谢了。”就起身离开。
看着炎鸷关门离去,梓鸢才说:“你觉得他能成?”
“当然能啊。”紫鸢快乐的手:“他们在一起多久了啊,也该结婚了。”
梓鸢不忍心抹杀老婆的兴奋,只是低声嘟囔:“他们啥时间在一起过。”
却被紫鸢听见了:“你不是说,花总的第一个男人就是炎鸷吗?”
“那是不假。”梓鸢也说不清楚心里的担心:“只是那时间他们都太年轻。”
“那就是睡过了。”紫鸢有些不理解:“两人关系这么密切了,年纪也不小了,该结婚了啊。”
“你难道想叫炎鸷抛弃花总?”紫鸢有点恼了:“没想到你这么坏的。”
梓鸢投降的举起手:“姑奶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紫鸢生气的坐到另外一张沙发上去:“你和我说说。”
不敢让怀孕的老婆生气,梓鸢赶快整理好记忆:“我们和花总是高中同学,这个你是知道的。”
紫鸢:“说重点。”
“炎在那个时候就显露出当老大的潜质。”梓鸢仔细梳理多年前的记忆:“肥简也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于是,在梓鸢的述说中,紫鸢知晓了一段年少轻狂的恋曲。
花儿不单是自己校园,几乎整个学区都晓得有这么一号美人。作为本校混得最好了炎鸷当然不能让这肥水留了外人田。
最初炎鸷追求花儿,谈不上爱慕,更谈不上喜欢。
单纯就因花儿漂亮,更有一个因素是兄弟的怂恿。觉得最美丽的女人如果自己追不到很丢人。
一个穷困的高中生能做什么?炎鸷追求花儿的方式,不过是每天带着一帮和他一样胡混的同学追在花儿身后,从学校跟到她家。然后第二天大早又吊二锒铛从家里跟着到学校。
“不过。”梓鸢想起那个时候就绷不住想笑:“花总就没和炎说过半句话。”
紫鸢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那炎怎么说他和花总高中就谈恋爱?”
“还不是肥简他们瞎起哄。”梓鸢叹息着说:“整个学区的小混混谁都这样说:花儿是炎的马子!恐怕就是那时候起,炎自己也认定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