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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鸢听自己男人这样说也品出点味来:“你的意思是炎一直在自作多情?”想想又觉得不对:“但是,你说过他们同居了一个暑假。”
“因缘际会。”梓鸢觉得或许命运在和炎鸷开玩笑:“或者说那女人真正就该是他的。”
“怎么说?”紫鸢更加疑惑了。
梓鸢只好把那个夏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都是炎惹的事,祸及了花总。”
“不是吧,高考当天把他们拦住了。”紫鸢这才明白两人不回家,外出同居的原由:“没参加高考当然不敢回去了。”
“炎鸷倒没关系,只是花总家教甚严。”梓鸢叹息着说:“一向成绩优秀,表现良好的的花总害怕得不敢回家了。”
“太傻了。”紫鸢叹息一句:“不回家比不高考错更大啊。”
“都怪炎。”梓鸢想起当天的事情也替炎鸷懊恼:“如果不是他每天去花家接人,怎么会出这个事情。”
“结果他们就住了一起了?”紫鸢用屁股也能想到结果了:“炎鸷还真胆大。”
梓鸢回想着当时的景况:“所以这么些年花总的爹都不准炎进门。”
“算了。”紫鸢不敢去想炎鸷结婚这回事了:“咱们收拾收拾去水库吧。”
去水库的路上,小两口谈到了昨天晚上的PK:“如果早发现一纸江山那小子那么脆皮,葫芦娃就不会输了。”梓鸢其实也很理解:“关键是我那场PK,那小子表现出的防的确很高。”
紫鸢:“他一定是为了特技穿了环装。”
梓鸢点点头表示同意:“那小子很有心计。”
“不管他了。”梓鸢小心的将车驶上那条泥路:“反正这个事算是了结了。”便不再和老婆交谈,只专心的开车。
车到了水库,就看见肥简带着几个兄弟守在路口小屋门前。于是探出头去:“是我。”
“炎哥呢?”肥简仰个头疑惑的问:“不来了?”
“你帮我把老婆送进去。”喊了个小子过来开车,梓鸢下车指了一下前面的路:“我们走走。”
“噢。”肥简应了一声,闷着头往里走去。
梓鸢也没必要和肥简客套:“这段时间我守水库,收数的事情只能你去做了。”
“行。”肥简也没多余的废话:“我这就收拾下回市区。”
“炎让你了解一纸江山那群人的信息,你打听得如何了?”梓鸢有种说不清楚的疑虑,游戏的里的事情到底能不能真正结束。
“突破口在遗忘身上。”肥简显然对这几个人作了了解:“他喜欢外围。”
“噢?”梓鸢精神振了一下:“注金多吗?”
肥简:“昨天那场他下了3000块。”
“继续套他。”梓鸢考虑了一下:“你这次出市区也是机会,争取和遗忘见上面。”
肥简稍微顿了一下,很快恢复了神态:“好的。”
“你收拾下就去吧。”梓鸢知道肥简不喜欢交谈,简单挥下手表示结束谈话,就进了那排平房。
就在肥简和梓鸢处心积虑要对遗忘下手的同时,他正怀抱美人开心的数着到手的钞票。
银行帐户上的数据显示,一赔三的赔率已经全部到帐:“快来亲一口。“就掰着小白的脸蛋啪啦嘣了一嘴。
“不要啦。”小白躲闪着推开遗忘的嘴:“臭死了。”
“臭吗?臭吗?”遗忘便随势扑了过去:“昨天晚上你怎么不嫌我臭。”
小白便羞得掩住了脸:“坏死啦。”
遗忘拉开小白的手,逼迫她看着自己:“要不要我再坏一个。”
“走开啦。”挣扎着想逃出遗忘控制的小白,努力的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却更加挑起了男人的欲望。
“不要?”遗忘双手已经把小白抱紧:“我可真要了。”说着便抱起娇滴滴害羞的美人进了卧室。
几分钟后屋子里一片春光乍泄。(以下必须省略二百字,欲知详情请登陆梧桐山咨询遗忘及小白本人)
直到夕阳满天,酣然甜梦的两人才悠悠醒来。换好衣服去会见此行最重要的客户。
手牵着手来到酒店三楼的中餐厅,预定房间里已经端坐了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子:“我是花氏企业的代表。”
“幸会,幸会。”遗忘急忙伸出手去,礼貌的轻握了那美丽女子的手:“阁下应该就是传闻中的花老板了。”
花总嫣然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先请品尝本酒店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