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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幻,我的梦――王睿翊

时间:2005-05-26 00:00 作者:天一草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将对你的思念拟化成树
  根植在记忆的最深处
  交错以温柔及苦涩的枝桠
  成为生命中永不遗忘的指标
  思念在寂寞之中
  喧哗翻腾
  以一种绝不屈服的姿态
  阻挠着将要远行的爱情
  时间 过滤 记忆
  留下来的你我 将以何种心情忆起
  褪了色的缠绵
  那 错过的扉页
  我 将念起你 以最美的那一瞬间
  而你 将以什么样的心情
  与远去的我
  重新缱绻?
当夜枕在你的胸前 耳鬓厮磨
  你的发 我的发 紧紧交缠 连理
  你笑说 今生
   来世
  结发千年 结发千年 结发千年
  铰下来的发存于盒中 如我
  一缕魂魄 静静守侯
  孟婆来了又走 痴笑我
  却也怜惜
  那汤 搁置千年 早已凝干
  孟婆――也遗忘了
  当日 你笑说 结发千年
  终于候到了你
   (女孩惊喜着说:“哎呀!好美的首饰盒。”)
  结发千年呵!
  郎君 怎堪负我 怎堪负我
  (女孩娇嗔不依地嚷:“打不开啊!你替我开嘛!”)
  你俯首案前 细细凝视雕花
  郎君 当**说 结发千年呵
  弃守那固守千年的盒 一如我心
  发 仍 紧紧纠缠
  你 竟不经意地
  随手一扬
  发――
  飘 落
  飘 落
  (“快来看!开了!”你摇醒沉睡中的女孩。
  “什么都没有嘛!”女孩惺忪地埋怨,怎没有一笺血泪呢?)
  发
  飘落 俗世 千年
  当日 你笑说 结发千年
  而今……
  郎君 怎堪负我……
  孟婆?
  那汤 早已凝干
  孟婆
  已忘了何处寻你 孟婆
  那汤
  早 已 凝 干
喝吧 再勺杯苦涩的汤汁
  在入喉的同时流去所有的爱恨忿恨
  东海湾望夫亭前可瞧见心头最放不下的人儿
  别再哭了
  人的一生不都如此
  在自己的哭声中开始
  在别人的哭声中结束
  还是喝了吧
  遗忘 是学不来的 只有这杯汤汁
  能让你再也无需担心 该如何遗忘
  森森鬼域中 他们唤我:孟婆
  孟婆 怎舍得遗忘 无论如何割舍不下啊
  孟婆 怎甘心遗忘 那恨痴缠我一生
  孟婆 放过我吧 即使再无法为人 只求无悔……
  痴人呵
  把守着通往来生的关口 望尽众生愁相
  但求遗忘 多喝两杯 再不要忆起 那前尘往事
  如烟一场呵 记得又如何
  还是喝了吧 薄幸痴心仍是一场空啊
  还是 喝了吧
  (孟婆 那你呢 可曾忆起前世爱憎)
  我 我早已忘了
  阎罗命我来此 已忆不起多少寒暑 一没有了寒暑
  仿佛记得
  当日急急饮汤 只求……
  忘记自己的容颜
   忘记……
  呵
  可记不得是想忘记什么了
  即使站在望夫亭前 也再忆不起
  当日如花美眷
  谁翻乐府凄凉曲
  风也萧萧 雨也萧萧
  瘦尽灯光又一宵
  不知何事萦怀抱
  醒也无聊 醉也无聊
  梦也何曾到奈河桥
  再喝一盅吧
  你的爱恨由此开始
  而我的
  早已结束
  遗忘了……
 庄子:是其始死也,我独何能无概然!……人且偃然寝于巨室,而我嗷嗷然随而哭之,自以为不通乎命,故止也。
  我敲着瓦罐唱着歌 为你饯行
  此去黄泉森森 只有你一缕幽魂
  你 怕不怕
  放心吧
  有我的歌 陪伴你
  可听见我唱
  爱妻 莫怕
  爱妻 莫怕
  不再流泪了 因为知道
  你 静静地徜徉在天地之间
  不再流泪了 因为担心
  你 割舍不下向来独行的我
  可听到我的歌
  不是不伤心呵
  该明白我的
  爱妻 可明白我心
  夏子:与人居,长子老身死,不哭亦足矣,又鼓盆而歌,不亦甚乎?
  他们怎会明白
  可不愿与他们多说呵
  我只想 唱着歌 与你
  上穷碧落 下黄泉
  最后诀别
  爱妻
  可忆当日红烛交杯
  可忆当日麟子初临
  可忆当日鹤发画眉
  可忆当**含笑 与我偕老……
  爱妻 我击盆而歌 为你饯行
  往事历历 情深如昨
  爱妻 我鼓盆而歌 为你饯行
  神圣非贤 不为沽名
  只是 伴你 最后一段
  爱妻 可知我心……
其实是不该再提起的
    当所有情节均已告终
  剧院里
   只有观众的不胜唏嘘
  仿佛也同走了一遭人生
  是非对错 都可以争辩 但
  也仅止于争辩
  其实是不会写诗的
  那些 日夜缱绻 抵死缠绵的情事
  像是黑白底片
  定格在心里
  由某种顽强不屈的细胞
  牢牢固守
  连化为风花雪月 似是而非的词句
  也不被允许
  所以我说
  是不会写诗的 可以
  说出来 写成字 谱成歌的
  都不是 你我之间的
  爱情
  其实 是不能再想起的
  那些 沉淀在 起承转折之间的
  彼此的容颜
  总在清晰与模糊之中
  大声喧哗 争辩某一段对话
  你说 我说
  你的心说 和 我的心说
  反正总不会有解答
  也 不需要解答
  那 是一段 注定无解的 爱情
  歌手说 其实一个人的生活也不算太坏
  我说 真的
   其实一个人的生活也不算太坏
  但是 惊叹号仍在努力挣扎
  诗句仍哀求着 渴求飞翔
  其实 真不该谈恋爱的
王睿翊 一九八一年六月二十七日生 巨蟹座A型
  星座书上这样写着
  巨蟹座 完美主义者、软弱而优柔寡断
  在修饰这盆鲜花的同时 我严苛地审视每个角度
  有些怜惜 那必须舍弃的枝叶
  或许再找个小花瓶 再增一室新绿
  仿如对待生活中的片段 总不忍
  将之遗忘
  完美 并不是必须 但我努力寻求每一个均衡点
  软弱 也不是绝对 只是 不想失去太多
  星座书上这样写着
  巨蟹座 没有主见、缺乏自信但雍容天成……
  站在镜子面前修饰着自己的同时 考虑耳环的颜色
  其实也只是希望 凡事能尽如众人意
  有时 是有些委屈 怀疑自己
  (大红色总是不合适的过于强烈刺眼
  黑色又似乎过于庄重 或许仍是淡黄色吧)
  但 成长与学习 我 识得更多
  只是不想 在人群中成为目光的焦点
  一直想 摆脱你的归类
  即使你是那般笃定 已掌握我的一生
  向来不懂得如何 争宠
  并不奢望 你将一切眷顾尽付于我
  只是 别将我的一生
  在那样大声的宣读中 悉数决定
  将星座书扔至角落 不再遵循……
  风 翻起扉页
  最后一行:
  巨蟹座一旦坦白则十分固执
  勇往直前

静静悄悄地 她凝视他的容颜
   眷恋着每一个目光所到之处
   他睡了 可是 他也该走了
   广告上说 不在乎天长地久 只在乎曾经拥有
   这是世纪末 对爱情的新诠释
   她恪守着 这世界对她的教育
   漫画上说 不懂得争宠 只要 默默为爱付出
   便觉得幸福
   她努力学习 而幸福 很短暂
   他从不许下承诺 那违反了游戏规则 他说
   反叛着一切 却又从那一切中 组合
   他们这世纪末的恋情
   静静悄悄地 她亲吻他的容颜
   小心翼翼 不敢让世界知道 她已悖离一切
   不敢让他听见 她的叹息
   然后 潇洒地 用最平静的微笑……
   该走了 你说
   我再和你联络 她说
   当他转身走了出去
   全世界的星子都在叹息
   他 落下了泪水
   这 绝望的末世纪之恋
她絮絮叨叨地 哭诉着 他的无情
  她说 聚少离多 冷落忽略
  便是她 所有的情节
  那样的场景 仿佛也曾在心中浮现
  只不过 由我口中流泄出来的
  是彼此相依时 那份 无可替代的 温暖
  她哀哀切切地 痛责着 他的冷漠
  她说 在爱情的温度 由沸点降至适温时
  他再也不曾 为彼此寻求快乐
  任由 爱情的指数 终降至冰点
  在这个时候 我想起了你
  思索着 你将以什么样的心情想起我
  那些爱情的公式 早已不去理会 只是含笑
  思念着――思念着――彼此幸福时的容颜
  甲女:你悔吗?可愿再回头?
  乙女:不(斩钉截铁地)!太痛苦了。虽然仍爱着他,却无法再回头。
  但我不后悔,决不!那你呢?悔否?可愿回头?
  甲女:不(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后悔。爱仍未逝去,不能回头,因为所有的温柔都已付尽――在我的心里。
  她将所有的幸福 包藏以痛楚
  仿佛担心 将 被那曾有的喜乐 击败
  而我将所有的痛楚 包藏以幸福
  仍然担心 时光将洗去
  彼此最初时 缠绵的脸
  P.S 今天她又拨了电话过来 沉湎在同样重复的痛楚之中
  泣诉着的 仍是相同的情节 无法解脱
  我想 她 其实早已失去了她的爱情
  执着的 无非是痛楚之中 仍保有对方的快感
  挂上电话之后
  我再度编织 那微乎其微 曾短暂存在的幸福
  织成一件大衣 披在身上
  装载痛苦的口袋 刻意地忽略了它
  走出门去 依旧当个潇洒女子
  惹来无数 对 大衣 投以钦羡的目光
  而 对你的怨怼 忿恨 伤痛 与苦楚
  总在 脱下大衣
  清晨的那一刻
  随着泪水 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地
  席卷而来
不要弄丢……我给你的重要东西
   绝对不要弄丢 请记得你的承诺
   那是一个 破破的 亮亮的武器 沧海
   原先 其实只是好玩
   偎在他的身边 看着一出连剧名都不知道的电影
   有些调皮地作弄着他
   他无奈地 塞给我一张制造书
   不许调皮
   傻气又委屈地折了起来
   有些哀怨 他怎煞地不懂 我浮动而寂寞的表情
   剧终了 仍不知道它在演些什么
   只是手中多了一根亮亮的沧海
   他 爱怜地取了去 趁我不注意时塞进了包包
   我瞧见了 沧海上 彼此相击的心 笑了……
   那是一件 不怎么昂贵 平常的蓝布衫
   原先想买的彩果的 早不知流落何方
   责备着自己的粗心 怎不早些来取它
   脑海中一直浮现 他穿着前任女友换的好看衣服
   几乎要落泪了 郁郁寡欢地再也不肯玩耍
   走在街上 有些赌气地踢着汽水罐
   怎不懂我的心呢? 明知我拙于讨人欢心
   它就在前方 不怎么显眼 不怎么合适
   仿佛报复什么似的 连问都不问就买下它
   回到家仍为自己的冲动与笨拙而伤心
   他穿上它 什么话都没说
   恒常的 总见它在他的身上 尽管并不合身
   我给你的重要东西 千万不要弄丢
   很认真而傻气地 坚持你的承诺
   好好好好好……
   许久之后 真实演出预言中的分离
   再不敢清晰地望着他
   那件石洗的蓝布衫
   是否成为另一个女子傻气的犹豫
   或者 已尘封箱底
   还有 那沧海上 彼此相系的心……
   不要弄丢 我给你的重要东西
   因为 那是――
   我的心
王睿翊
西元2005年5月12日记
相识 相知 相爱
走过 痛过 哭过
我的梦幻 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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