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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

时间:2005-07-31 00:00 作者:潇潇兔宝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得今世的一生情结.当我们无力挽留住生命,便将感情寄托与轮回--

 大唐贞观年间,突厥不按与游牧的现状,缕派军队进犯大唐国境.江湖上的能人侠士,抱着一腔热血为国效力,自发地组建了一支支队伍与突厥进行了殊死的搏斗.在众多的门派中,大唐**的弟子尤为出色.他们善于刀剑,刀走则气惯长虹,剑行则势如闪电.踏雪便是其中的弟子之一。

 踏雪还记的在他年幼的时候,他的双亲被凶残的突厥所杀害.就在突厥的长枪正要刺进他的时候,大唐**的掌门程咬金出手救了他.自从失去了最亲的人,踏雪变的沉默寡言.只有师父关心他,照顾他,并将自己的一生绝学传授于他.他知道,自己此生唯一的目的就是将突厥这个野蛮龌龊的民族赶回大漠,以此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

 后来,踏雪由于战绩卓越,多次重创突厥,成为了大唐**的首席弟子.他依然爱独立地做着任务,独立地驱赶着异族,直到冰儿--一个冷艳的狐美人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将彼此相互融化.
 那一夜,踏雪疾走在大唐境外的边缘,以防突厥的偷袭.流沙河滚滚湍急的水流掩盖着黑夜里的一切嘈杂.河两边的榕树间,不时地传出几声幽怨般的鸟鸣,让人不寒而栗.河风吹动着树枝沙沙作响,打扰着树林的静谧.而踏雪早一习惯了这一切,单凭双耳就能察觉不应该存在的声音,夜色越昏暗,他的警惕性就越高.他了解突厥的奸诈,以及附近随时可能出现的妖魔猛兽.突然,河边传来了一个女子的沉吟:"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踏雪立刻就断定出这决不是普通的女子.他使出疾风步,闪现在那人面前.只见她头戴魔女发冠,颈挂碧水青龙,身披流云素裙,腰系百穿云丝带,脚着追星踏月屐,眉宇之间透着妖邪之气,原来是个狐妖.她愣了一下,立刻抽出一条雷鸣嗜血鞭,挥动着与踏雪大战起来,却轻易就被击倒了.雪握着剑指住她的咽喉说:"妖孽,深更半夜出来做?是不是想打探军情?快说!"踏雪知道突厥善于驯化之术,常与妖界打交道,利用他们来探听大唐的情况.那个狐妖依旧低着头,似乎不会屈服与剑器的厉害.踏雪喝道:"是否还有别的企图?再不说我杀了你!"她猛地抬头,愤怒地看着踏雪,眼神执着而羞愤,丝毫没有半点畏惧.踏雪由于了,因为那种眼神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娘亲,在突厥的乱刺下,仍抱着年幼的自己,眼神坚定而凄惨,只是包含着泪水.踏雪很少见过这么不畏惧死亡的妖,因为一旦死去,它们的修炼就前功尽弃了.他慢慢地将剑收回剑鞘,转身离去,又停住说:"以后别再来这里,否则他们会杀了你的.他们不是我..."然后就消失在无尽的丛林夜幕中.那一天,是踏雪双亲的**,他的双亲就葬在流沙河畔。

  又后来,踏雪在夜间更频繁地徘徊在流沙河的附近.也许是因为她,他想再见到在死前神似自己娘亲的那个女妖.虽然她是妖,或许还是敌方的奸细,虽然他们不可能成为朋友.但是很多天,那个女妖真的再没到过这."妖还是怕死的!"踏雪对自己说,叹息着在黎明前离开.而当踏雪真的快忘记了她的时候,她却更出人意料地来临了.
  突厥总是很容易就重整旗鼓,重振士气,返土而来.最可恶的是他们还下了战术,告示在子时的时候他们会从流沙河横渡而过,誓将大唐国境一举拿下.在接到**的文书后,踏雪就带领门派精英前往流沙河,做好防御措施.他们个个手持利刃,装备精良,埋伏在了树丛后面,准备给嚣张跋扈的敌人一个措手不及.他们从戌时等到了亥时,从亥时等到了子时,直到丑时还不见敌人的影子."莫非是攻心术?"踏雪想着.正当踏雪带领同门要离开的时候,河岸出现了一个倩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流沙那畔行,夜深千帐明.风一更,雪一更,为保国境梦不成,故林无此声."踏雪听出是那个狐妖,却不知又是什么诡计?踏雪带上了两名师弟,飞奔到她的背后,她正对着河面站着."又是你?"踏雪说到."师兄,你认识这个狐妖么?"一名师弟问到.踏雪瞥了他一眼,又盯住了狐妖.狐妖转过身来,与他静静地对视着.在皎洁的月光下,他们第一次看清楚了对方.一个英俊不凡,气宇轩昂却爱沉默的剑客,一个洁白如玉,楚楚动人却只会沉默的狐美人."这次你可得告诉我们你的目的了吧!否则,他们决不会放过你的."踏雪暗笑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他们".
  "公子,你真的不认识我了么?"狐妖突然开口到,而后摇了摇头.
  "我们还见过面吗?什么时候1我只想知道你的目的,休要糊弄我."踏雪皱眉说到.
  "真的,公子.那是在一百年前,你的前一世.当时的我是一只修炼尚浅的赤尾狐.一天我偷吃了舍利子,被迫逃下方寸山.不料被几个猎人穷追不舍.就在猎人弯弓射箭的时候,你却挡在了我的面前,以你的性命保护了我.虽然现在你历经轮回,不会再记得我,但我还是要报答你的恩情."
  踏雪看着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真诚,透明.她的脸就像圣洁的曼佗罗花一样妩媚."哦?这么荒谬的故事?让我怎么相信你呢?"
  狐妖想了想,目光突然变得犀利,面露狰狞,猛地向踏雪扑去.踏雪急忙抽出佩剑,"噗",狐妖却将自己的左肋捅进了剑尖,鲜红的血液不断从胸口涌出,她喃喃地说:"公子!我..愿意..以死证..明我的清白."然后就晕倒了.踏雪沉思了一会,将她带到了化生寺,请空禅大师为她疗伤.他解释说他只想知道她真正的底细.
  当狐妖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了一间宽敞的屋子里,窗外有明媚的阳光,群鸟的啼鸣,还有一缕缕牡丹的芬芳.她走出房间,看见踏雪在门外练剑.她走了过去."公子,这次你该相信我了吧?"她问道.
  踏雪看着她,点了点头,说:"你,你叫什么名字?"
  "冰儿."她回答地很羞涩.
  "冰儿?一个萧索的名字,就像你的性格一样冷漠.那,你是他们的人吗?"
  "他们?公子所指的是...?"
  "野蛮凶残的突厥!"踏雪愤怒地说.
  "野蛮?凶残?公子为何如此诋毁我们的首领?"
  "哼!你果然是我的敌人!"
  "公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他们杀了多少大唐的子民,抢掠了国境多少个村落,这些还不足以证明他们的丑恶吗?够了,你走吧!要不我也会杀了你的!"
  "不,我还要说.从前是谁在流沙河北面辽广的草原上游牧,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是我们的首领!可是,大唐却无耻地把它划入了国境的疆域.首领们被迫迁移了,草原变成了荒漠,牛羊也都饿死了,难道你们就不残忍么?首领们的几个儿子,就是被大唐的强盗给杀死的呀!"冰儿说着说着,不由地抽噎起来.
  踏雪愣住了,他还从不知道流沙河原来竟是异族的领土.他想起了在双亲在临死前的惨苦,心也不由地痛楚.
  "公子,别再驱赶屠杀我们的首领了,好吗?"冰儿拉住了他的衣襟.
  "就算我求你了,公子!"冰儿哭泣着跪在了地上,晃动着踏雪的双膝.
  "对不起,冰儿!我只是一个大唐的将士,我必须学会服从军令!"踏雪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冰儿在风中独自地哭泣,泪水不住地随风飘零.
  从此以后,冰儿住了大唐的酒店.踏雪常常去看她,他们之间再没有关于战乱的问题,多了种默契.他们只谈风花雪月,只谈琴棋书剑,只谈儿女的情长,只谈知己伴红颜.他似乎忘了她是个女妖,深信着她的单纯善良,深信着她的出现是为了报恩.而她也似乎忘却了自己生活在最可怕的人族中间,仿佛妖爱上了人,也会不顾一切.他牵着她的手,在繁华喧闹的长安街市游玩嬉戏,即使察觉到众人的诧异和厌恶也不会在意.而她就带着他,飞到国境的最边界处,观看天边的日出日落,眺望海面的云卷云舒.然而,踏雪终究知道人与妖是殊途的,他常常抚摸着冰儿那张娇嫩的脸,对她说:"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那该有多好!我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娶你作我的妻子,只是现在..."接着就一阵叹息.冰儿依偎在他的怀里,已经泪流满面.
  师父程咬金终于发现了他们的暧昧.他呵斥踏雪的愚昧荒诞,羞辱冰儿的自作多情.他痛心于自己从小抚养的孩儿,精心培育的弟子因为一个狐妖而损毁前程,影响自己门派在**与江湖上的名誉地位.冰儿决定要走了,回到她的魔王寨,回到那个没有刻意伤害她的故土.踏雪在师父勉强的应许下,只送她到了城门口.
  "对不起,冰儿!我...我竟不能够让你留在我的身边."踏雪真不知道除了抱歉,还能再说些什么.
  冰儿低着头,拉着他的手."雪,如果还有来世,你,愿意娶我么?"风,吹起了她凌乱的长发,显得很飘逸.
  踏雪捧起了她的脸,把冰儿紧紧地楼在了怀里."一定会的,冰儿.来世,即使我坠入妖界,也一定会娶你为妻.今生只怪上天的有意捉弄吧!冰儿--珍重!"然后,他又一次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向长安的最深最远处.冰儿孤独地望着他远逝的背影,渐渐地模糊在泪水的一片晶莹...

 一个月之后 
 "报--师父!突厥率领众多妖魔偷袭大唐国境,现已打到五庄观附近!"
 "什么?那我们的烽火台呢?"程咬金愀然问到.
 "敌方似乎已掌握我们烽火台的具体方位,现多数已被占领!"
 "啊!那你快命踏雪率弟子前去抵抗.我立刻召集其他人随后就到!快--"程咬金一边穿着沾染尘土的装备,一边呵到.
  "是!"
  当踏雪带着弟子来到五庄观附近时,望见烽火台已被摧毁了,数名大唐弟子已倒在血泊之中.目睹自己同门的鲜血,踏雪立刻拔出了倚天,冲了上去,顷刻一间击毙了敌方一名士卒.他冲进敌人的天覆阵,凭借着超凡的武艺和敏捷的身形,使敌人溃不成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敌人的军鼓隆隆,如雨声呖呖,只见一个虎头怪,手持集艳日与阴月之精华,挥舞如日月同晖,可使中者形神具灭的破魂,狂奔而来.四周的士卒立即重列阵形,将踏雪包围在中间.踏雪料定此妖必是敌人猛将,于是先运杀气诀,又使无双一击之后发制人.那妖也迅速变身,在体外形成一刀金光四射的防御结界.踏雪的内力越聚越烈,于是用尽全力施展出大唐最刚猛的绝招--十方无敌之横扫千军,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扑去.虎头怪见此招气势汹涌澎湃,毫无化解之术,一招大鹏展翅,遁入无形.踏雪剑光闪烁,却没碰得对手.忽得,那妖出现在他的身后,象形,鹰击,狮搏三式连斩,将踏雪打伤在地.这时突厥士卒的后方传来一个女子的高喊:“住手,大师兄!”此女正是冰儿,踏雪睁开乏力的双眼,“冰儿,是你?”冰儿横跪在踏雪的面前,张开双手对虎头怪说:“狮驼岭的师兄。首领答应我的,只要事成之后,不杀这个人的。请你放了他吧!”说完就搂住了踏雪。“雪,对不起,你没事吧!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踏雪明白了,冰儿真的是突厥的奸细,一只狡猾的狐妖。“滚!你给我滚开,我不要你的怜悯,要杀就杀啊。只怪我用错了感情,爱错了你,快滚!”踏雪疯狂地挣脱冰儿的手,狠不得一剑杀了眼前的这个贼女。“哈哈,小师妹,你看人家都急着求死,我还真以为你们的感情有多深厚呢!让开,看我了结了他。”虎头怪顺手扯开冰儿,举起破魂猛力抡去,踏雪的血液开始向外蔓延,顿时殷红一片。“不――雪!你为什么要这么傻?难道真的不知道,我是真心爱你的吗?”冰儿爬到踏雪的身边,用力地推着他。“妖女,你们的诡计终于・・・・・・得逞了!咳,只怪我,怪我・・・・・”“雪,我对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心的。首领说只要夺回国境外的区域,就还我自由,让我可以永远真正的和你在一起呀!”踏雪笑了,笑的很阴邪,凄惨。“呵呵,现在・・・・・・说有・・・・・・什么用。师父,都怪弟子多了,对,对不起。爹,娘,孩儿不能为你们报仇,孩儿・・・・・・我,来赔罪了!”踏雪说完,闭上了眼睛。他毕竟死在了战场上,维护了大唐弟子的尊严。“不――雪!”冰儿撕声力竭地喊到,却不见爱人的苏醒。她从袖中拔出了踏雪送她的华光刺,悄然插进了自己的胸腔。她依偎在踏雪的身上,附在耳边轻轻地说:“血,来世,在做你的妻!”然后,他们相随着惨烈地死去,有泪交融在一起・・・・・・

光阴如梭,逝着如斯,亦不过过隙白驹,而轮回在继续。

五十年后的某天,当一个巨魔王在地府捉鬼的时候,竟偶然之间看到了自己的从前:上一世的自己应染是大唐地位显赫的首席弟子――踏雪,看到了自己的惨死,看到了冰儿的以死追随,看到了师父程咬金的出现以及击退突厥后的悲痛欲绝。巨魔王回忆起了上一世一切的一切。他感到失落了,难道自己真的为了对冰儿的承诺而坠入了妖界?不过他又很快地释怀起来,因为他真的可以和冰儿长厢厮守,不问世事,不问江湖,毕竟他们现在都是妖了。

踏雪开始寻找冰儿的第二世。他不知道她会在妖界中的哪个角落里等待他,甚至她现在的姓名。他寻遍了大唐国境,穿过长寿郊外,涉足北俱芦洲,直至傲来国内。风雪迷离过他的眼,雨水打湿过他的肩,荆棘划破过他的脸。但他一直寻找着那段矢志不渝的恋情。他迷茫而失望,期盼却惆怅。但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会遇见冰儿,还是那么忧郁的容颜,美丽的双眸,鲜红娇小的嘴唇,笑容比牡丹还让人心醉。他们会过着比从前更幸福的生活,一起看流星划过天际,一起赏群芳争艳。而当他寂寞的**的时候,她就会倾听,跳起优美的舞蹈。他相信着,这天会很快的来临。

踏雪终于向自己的师父大大王请愿,希望自己可以脱离门派,去更遥远的天涯寻找自己的冰儿。大大王却笑了,他说不相信人与妖之间会有如此深刻的感情,这只是踏雪为了一己私欲而编造的谎言。然而,他还是答应了踏雪的要求,只是踏雪必须在一个月后的大唐与突厥的比武大赛中夺魁,那样就可以收复流沙河的北部。为了冰儿,踏雪答应了。大大王诡秘地一笑,走了陈旧的营帐。

一个月后。

隆重的比武大赛很快就到了,长安城擂台边人山人海。各路豪杰枭雄都聚集在这里,准备观看一场唐王朝与突厥部落关于境外问题的一次武技竞争。大唐派遣了**,化生寺和女儿村三大门派的三名精英,与突厥选中的魔王寨,狮驼岭和盘丝洞的三个高手对决。公证人兰虎出现在台前,轻蔑地看了看他们,宣称“胜者为王败者寇,生死由天命”之后,一场惊天动地的人与妖的混战便开始了。踏雪为了取胜,步步为营,处处小心。六人的对搏异常激烈。化生寺的逍遥生首先被踏雪封印,失去了战斗力,被迫退出。盘丝的骨精灵由于不慎,被大唐的剑客横扫出局,接着是魔王寨的虎头怪。而女儿村的飞燕女善于暗器和施毒,让人只敢防御,不易接近。最终,擂台中间只站着踏雪和飞燕女。踏雪望着她,寻找着对方或许无意间可能露出的破绽。而那女的,也只是矗立着,死死地盯正视着踏雪,颦蹙的双目却释放着无限柔情。这时,大大王嚷道:“徒儿,速战速决!”于是,踏雪猛地变身,沉淀在内心对冰儿的思念激发出他强大的潜能。他充满了愤怒和躁热,爆发出了妖魔凶残的本性。他使出鹰击,挥动笑引幽明路的冷月,冲向那女子。飞燕女一见踏雪这锐不可挡的气势,急忙使出了莲步轻舞,躲避正面受敌。不想,踏雪越挥越疾,正当飞燕女要抽出月光抵挡的时候,冷月已不设防地捅进了她的身躯,她随刀声倒下了。踏雪得意地笑了,他没想到女儿村的弟子失去了暗器竟是这么的不堪一击。“是该去找冰儿了!”踏雪看了看那女子,确定他已经毕死无疑了,就转身准备里区。“雪?真的,会是你吗?”踏雪惊呆了,那个女子竟然喊出了自己的名字。他缓缓地回过头去,看着女子娇柔的脸,那双由于的眼睛,与自己的冰儿是那么的相似,只是多了份乖张与璀璨。“你,你是?”踏雪追问到。“我是冰儿!”“冰儿?为什么,怎么会是你?”踏雪丢下冷月,狂奔过去搂住了冰儿。“为什么?你会变成了人?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是冰儿?踏雪怒吼着。”我,我只想让国境・・・・・・安宁,不要再有战乱・・・・・・杀人,不要在让我的踏雪夫君受苦!”冰儿说着,又咳出了一口鲜血。“冰儿,别说了,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踏雪抱起了冰儿,走出了擂台。“等等,雪。你,你还愿意娶我为妻么?”冰儿搂着他,声音很微弱。

“愿意!只有你,冰儿,才是我最爱的妻子!”

“咳咳,旁边就是月老庙了吧?我,我们成亲吧!行吗?”冰儿恳求地说。

“现在?可是冰儿,你?”踏雪焦虑地看着她。

“没,没关系的!我还支持地住。”

“恩。”踏雪抱着冰儿走进了古朴的月老庙。月老沉思了很久以后,才开始为他们筹备婚礼。没有得到任何人的祝福。周围只有人群的唏嘘,指责,甚至辱骂巨魔王的丑陋以及放恣。当绚丽的烟火应染了天空时,当踏雪和冰儿终于在自己的称谓上深深打下了对方的烙印时,当人群开始语无伦次地消散开时,冰儿深深地亲吻了一下踏雪,嘴里喃喃地说:“今生,能够做你的妻子,我已经很满足・・・・・”踏雪笑了笑,脸上露出了明媚。“来世,我还・・・・・要做你的妻。”冰儿垂下了搂着踏雪的双手,脸上的幸福是那么的唯美。踏雪跌坐在冰儿的身边,终于听懂了什么是永远。无语,在凝噎,有泪,滑过了脸颊,滴溅在从冰儿体内流出的血液里,消融在一起。

踏雪将冰儿封印在了大雪弥漫的北俱芦洲的望日亭边。他常常看着冰儿不老的容颜,为她拭去飘雪的遮掩,回忆起从前的从前。又常常望着如血残阳,古道苍茫,独酌一坛坛醉生梦死,苦酒哭泪苦苍生;自嘲一幕幕昔日峥嵘,笑人笑己笑情殇。伊人已逝,国境已安。故乡何处是?故人何时还?他的心境老了,残了。

踏雪悲咽着,站成孤独。幻想期待着轮回的另一次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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