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丝是一曲忧伤的歌
盘丝是首歌,我可爱的骨头,你知道不知道盘丝是一曲忧伤的歌?
你不用瞪着水汪汪的的眼望着我。
你还记得不记得我们还没有看懂的《大话西游》?
你还记得不记得《大圣娶亲》开始的那一幕一望无际的芦荡,还记得不记得那一曲幽怨?
还记得不记得白晶晶和三十娘的哀愁?
若是记得,你还记得不记得那一只可以演绎这哀愁的口琴?
即使记得我们又能如何?白晶晶、三十娘逃不开500年的周折,放不下500年的仇恨。
她们都不能,我们又能如何?
逍遥生很呆。瘦骨头好乖。你还记得不记得?
记得又能如何?它们扮演着我们的哀怨在另外一个世界里面周周转转,也没有见得逃离出来。每一次哭喊着放弃,最终不过哭泣着回来。
因为我们都还在盘丝听着那一首歌,那一曲哀怨的歌。
认识梦幻西游是在成都火车北站旁的一个网吧。
晚上9.35发往贵阳的火车将路过重庆,它将带我回去,也将带你离去。我们只能说是逃离。不能是离去。
除了倚在身旁的你,除了我们的换洗衣物,我们就这样逃离成都,我们都如此眷念和喜爱的城市,而不得不对它离弃。
还有6个小时才能发车,我们去网吧消磨最后的时间,也将在QQ上对朋友作别。
梦幻西游。就出现在这个悲凉的离去,也预示着这是一场哀怨的逃离。
看着旁边机器上玩游戏的人。我点进了游戏,你亦跟着进入了游戏。
逍遥生,骨精灵。 逍遥生好呆,瘦骨头好乖。 你说。你还记得不记得你这样对我说?
重庆。我们在凌晨6.10归来。
梦幻西游。我们在归来重庆后就开始认识你。
重庆区 解放碑。
大唐的逍遥生 如是 盘丝的骨精灵 盘丝是首歌。
游戏里的成长如现实一般坎坷,或者更为不平。我们或者屈辱,或者开心。或者哀愁。都爱听盘丝岭那一曲哀愁。都爱看那永远看不懂,永远看不明的《大话西游》,都守着紫霞离去的那一刻伤心欲绝。
我们多想就此相拥倚在盘丝那荒凉的山坡,就想就此一生听着那哀怨的歌。
可惜,可怜,虚幻那能敌过现实?
现实残酷,曲折,徘徊的重庆山路刻着我们的欢笑眼泪。一路路小偷横行的公交车也留下我们的呢喃窃语。 落汗, 落泪, 争吵, 哭诉,谁都知道明天不是游戏面那呆子和瘦子,只要有盘丝岭上那低低的歌,便可以沉默。便可以坐到点卡用光。
你说。我想看着会展中心建起来。 我说。好。
你说。会展中心建起来我就回去。 我说。好。
然后哭泣。然后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不过如此。
会展中心你终究没有看到。
开幕的第一天就陷落在了药交会的150吨宣传资料中。望着触手可及的展布,你苦笑着说。那高高的穹顶是不是还没有完工? 我除了苦笑。还能作何?
大坪后工学院不远的串串香,我们数着签子,吃着。
回去曾家岩的最后一班车,你拖着我。我们错过。半路低落的石径。你突地哭泣。然后疯狂的哭泣,把所有隐忍都烙在我肩上的牙印里。你却不知我的眼泪潜藏在你的发丝里。
坐在曾家岩的坡上。可以看见曾经引起举国争论的那座大桥。大桥还在,灯火稀疏,破败不堪,而那举国争论的四座雕塑却已经不了。
凌晨 又是凌晨。 成渝高速公路不需要在候车厅里等待是不是将更改发车时间。你轻轻的起床,提着简单的换洗衣物,将速拍的会展中心合影放进去,犹豫,再拿出来。。。
我知道。我们完了。
你穿过卧室,我听见你刻意顿足的撞击声,我继续等待。等待“哗”的钥匙掉落在地上,夹杂着一声:“嘭”的关门声。
那个呆子逍遥生,和那个乖乖的瘦骨头。终究永远不能坐在一起听盘丝岭的歌。
盘丝岭的歌,依旧是哀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