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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落女儿の殇(4)

时间:2008-06-17 14:13 作者:影夜莜蓝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4
今天是风的34的生辰,所以我要给他准备礼物,一早等他离开的时候,我偷偷出门去了长寿给他买礼物。因为路途遥远,所以少不得要走一天的路程。我不怕,走境外,过流沙河,到了长寿。
可是等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呆住了,那个曾经的家已经变成了废墟。远处的一个人疯似的在废墟之中寻找着,叫喊着我的名字。然后看到了我之后,跑到我面前,一把我揉进怀里,用他尖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呢喃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在他的怀里呆住了,傻傻的由他抱着,任由手中的礼物掉到地上。慢慢地也用手抱上他的背,他猛地一颤,两手扶住了我的肩膀。我看得出他微红的双眼,应该很早就回来了吧。
“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呢?”我不知道说什么,任由他抓着肩膀,却不觉得疼。
“我,那些强盗,报复我,就烧了房子。”说完还打量我有没有受伤。
“蒽,我出门了。”我抬手,想帮他把晃在眼前的那跟发丝抚到耳后,手却硬生生被他捉住了。心里有一丝欣喜,他,应该是在乎我的吧。
 “我以为….以为你在屋子里,看到这片废墟我才发现,你已经在我心里怎么也抹不去了。”他把我的手按到了他的胸口,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对上他的眼睛,他看我的眼神是那么深情,终于他用这种深情的眼神看我了,他是在对我表白么?我终于等到这么一天了么?我呆呆地望者他,看他我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嘴。只是,突然他的脸在我的眼中无限的放大,他抓我的手不知何时搂上我的腰,轻轻一带,却在我惊诧的一瞬便覆上了我的唇。温热而又微甜,舌尖划过唇,进入齿,最后缠绕我的舌。我瞪大了双目,然后慢慢变环上了他的颈,闭上眼,醉倒在他的温柔深情中。
他带我去见程咬金,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程咬金,威严却不失慈爱。漠风紧紧攥着我的手,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手心微微的出汗。程咬金看到漠风带了女子回来当然是很高兴,但是看到了抬头的我后果然一愣,是因为我酷似我母亲的脸。
“你叫什么名字?”语气波澜不经。
“韩湛心,韩啸宁的女儿。”如果瞒不了,还不如直说。
“啸宁的女儿,跟你母亲很像啊。”他没有我预期中的震怒。
“风儿,你爱她是因为她还是她的母亲?”程咬金的话问出了内心的不安,问了想问而又不敢问的话,我转头看了身边的他。
“叔父,我爱的是湛心,韩湛心。”我明显感到他的手一紧,回答的干脆而肯定。
“既然这样,你们自己选个日子吧。”没想到程咬金居然同意了,就那么同意了。可是他在我们转身之后却说,“对于你的父母,也许我当初不该逼迫,要是我同意的话他们也少了份遗憾了吧!”似是喃喃自语,又似是说个我听,那么多年了,他也后悔当初吧。
出了大厅,看到了门口的俞修,他看到我甜蜜地依偎在风的身上,看到风的手牵着我,早已明了。只是像我们一点头,道一声恭喜之后便转身了。我想叫住他,却不知该跟他说什么,只得由他去了。



婚礼很热闹,也很隆重,有**的,也有江湖上的。连长安大街上都洋溢着喜气,一切都定格在美好的六月,就像我的心情一般。并不浓烈的热情,但是却密密地围绕着我,诉说着,有你真好。
火红的嫁衣,配上我浓艳的妆容,耀眼但是并不夸张,也不失纯真。戴上凤冠,披上霞帔,盖上红盖,坐进同样大红的叫子中。手中抓着苹果,心里激动又欣喜,似乎幸福来的如此突然,又如此甜蜜。我知道他在我前面,穿着大红的喜服,骑着白马,甚至  可以想像他脸上的笑容。脑子里面的是这将近一个月的甜蜜的生活,一起携手走过这个世界的角落。一起看潮起潮落,花谢花开。清晨日出,黄昏日落。爱情就是如此吧,平淡的一辈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喜筵摆的地方是大唐**的后院,到处是张灯结彩,霓红闪烁。程咬金似乎很开心,拉着魏徵的手一直要喝酒,而大唐其他的弟子一直在灌漠风。直到天际一道红光闪过,然后出现的是杨戬,当然还有他旁边的啸天犬。所有人都停止了喧闹,震惊地看着来人。要说是玉帝派他来祝贺的,肯定不会有人相信,他扫视了四周之后说:“我要见新娘。”
我是被丫鬟通知才匆匆赶到现场,看到了大家都盯着杨戬,可那杨戬似乎不在乎的扫视了周围,然后眼睛扫定了匆忙赶来的我。微醉的漠风冲到我的面前,眼睛直视杨戬,杨戬却向我们走进,他说,你跟你的母亲还真像,呵呵。
我从漠风的身后走到他面前:“你要干什么?”
“呵呵,连脾气都跟你母亲很像啊,怪不得他要娶你了。”杨戬的话让我恼怒地握紧了双手,风轻轻地抓住我的手,我知道,他想说他心里爱的是湛心。我也轻轻的握了下他的手,让他知道我相信他。
“你今天不会就是要跟我来说着个吧。”我压住内心的火气,恼怒地瞪着他。
“你外公想见你。”杨戬语出惊人。
“外公?我从来不知道我有外公,呵呵!”我苦笑,什么时候又出来个外公?
“你外公是玉帝,你娘是玉帝的女儿。”程咬金突然出声,却引来一片唏嘘声。有人惊讶,也有人平静。毕竟16年前我父母的事情也是沸沸扬扬,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告诉我是玉帝的外孙女。真的很讽刺,他现在要见我,难道,是怕我跟我娘一样,成为仙界的不齿么?还是怕损了他天家的颜面。
“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是我外公,就像他没有承认过我一样,你可以走了。”我回到了风的身边,平静地下逐客令。
“那如果我说你娘想见你呢?”杨戬挑了挑眉毛。
“娘…”我低头细语,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却让我时刻思念的人,我应该跟他回去看她么?我犹豫了,转头看看身边的风,发现他正凝视着我,我又犹豫了。在新婚的夜里我抛下他,我怎么可以抛下风,梦里无数次出现婚礼的样子,却没有预料到这一出。
“湛心,”风轻轻地唤我,伸手拢了拢我的头发,正了我因为刚才匆匆跑来而歪了的凤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替我去看看她过的好不好。”我没有说话,深情地拥了拥他,便转身离开,没有回头,我怕我自己回头就不肯离开了。但是我知道风一定看着我离开直到我的背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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