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借着酒意,能写出一些诗句。故人送我下阳关,仙人扶我上黄山。
听师傅说,我去历练期间,你经常会在你我常待的山头向月嗷啸。
我知道狼兄你是想我了,不过你以后啊,也别对着月亮嗷啦。
因为那里住着的也是一位可怜人啊。
对了,狼兄。途中我还遇到一位自称是逍遥生的化生寺弟子。
可能因为师傅也是跟佛教沾边的,对他格外友好。
有一晚跟他在山上,架起火堆就聊了起来。
往山下看去时候,看到山下的景色跟师傅那晚要我看的景色并无太多不同。
我把当初师傅跟我作的约定,跟逍遥生提了一提。

他哈哈大笑,对我说。“我曾上京赴考,羁旅寒舍。半夜睡不着,推开窗。发现村庄里还有几家灯火未息。细细思量,才知道是那村里的织娘在挑灯刺绣。你师傅,对你可是用心良苦啊。”
狼兄,我这才知道为什么你总爱带我去水草肥沃的草原猎食,大抵水草肥的草原,猎物自然也多。
后面,我又跟他请教了一下佛理。
听到是请教佛理,他脸上多出了许多严谨。
“施主,小生这里有两禅,不知施主愿不愿听。”
“大师你但说无妨。”
“行是禅,坐是禅。”然后他偷偷把我的酒袋拿了过去抿了一口,然后又开口说道
“伸手助人是禅,低头看世间疾苦也是禅。“然后又抿了一口,之后每说一句便喝一口。
最后。他喃喃说了一句,”她是我的禅,秀色可餐。“听到这里我就听不明白了。
我心里却越来越震撼,师父地涌夫人说禅可不像他这般。我又和他聊了很多的东西,最后。
我以,人生不如意事七八九,苦事。结尾
他以,终归能与人言二三四,幸事。结尾
然后我俩相视一笑,感觉心里有波涛的我,拿起酒囊泯了一口,就一小口。
然后就倒了,醒来他早已离去,只剩下刚熄灭还有残温的火堆余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