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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哥!”肥简意外的主动走进了炎鸷的办公室:“有个事情想……”
抬起眼睛越过电脑屏幕望向性情孤僻的弟兄,炎鸷预感他指的事情多半很难启口。
“你坐。”指了下沙发让肥简先坐下,同时自己离开办公桌也坐了过去:“我猜——”炎鸷故做轻松的说:“这事应该与生意无关,却和游戏有关。”
习惯性的用刀子挑着指甲缝,肥简头也不抬的说:“女人!”
炎鸷的身体硬了一下,又不露身色的走去桌上拿起燃着的雪茄吸上一口:“我的女人?”
“花总。”肥简上身直起来,眼神飞快从炎鸷脸上扫过:“她看上倾城那小子了。”
捏在炎鸷手里的雪茄就断成了两截:“不可能!”控制不住情绪的炎鸷将断在手中的半截雪茄大力掼下地:“你胡说。”
肥简没有申辩,只是把刀子收回口袋走到门边:“我的信息从没错过。”就走了出去。
炎鸷身体僵硬的楞了好几分钟,才突然想到什么,飞快的扑到电脑前弹开了好友栏。
“我CAO!”果然好友栏里豆包的名字是黑着的:居然把我删了!
“为什么?”点开豆包的界面,炎鸷手指颤抖的将疑问发了过去。接着两只手便不知该做什么的拿起香烟点了一支,刚把烟点好吸了一口,就恍惚又用空闲的那只手去抓香烟盒。
再掏出一支烟准备放到嘴唇边就发现嘴上正吸着烟:“为什么!”
于是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喊了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正当情绪难以自控的时候,豆包的信息过来了:“我一直叫你不要这么执着,是你不听。”
“你不用这么狠吧?”炎鸷本想说的话其实不是这句,可恼羞的他发过去的信息却是:“你好过分。”
“我只能这样。”豆包回的信息就愈发冰冷:“才能断绝你的心思。”
“借口!”炎鸷不客气的回了过去:“你分明是变心了。”
信息发过去,炎鸷便等不及的抓起电话拨了过去:“你出来,我要马上见你。”
电话那边却淡淡的说:“对不起,我不想见你。”
“你不出来,我就去找你。”炎鸷的双眼已经泛红:“你自己选择。”
对面沉默了几秒:“你回市区再打给我。”
挂上电话炎鸷就拉开门喊:“把车给我开出来。”随即从衣柜里随便抓起一套衣服就地换好。
“炎哥要出去?”一个小子见炎鸷出来就殷情的递上车钥匙:“需要几个兄弟们跟着?”
“不用。”炎鸷一把夺过钥匙:“叫肥简看着场子。”便一头扎进夜色中。
任由象刀子般的冰冷的夜风从半开的车窗呼呼的扑进来,炎鸷双眼只死死的盯着前方,浑然忘记了被自己咬疼的腮帮。
二小时的车程,炎鸷一个半小时便走完了。
汽车进入市区,炎鸷将车靠到路边接通了电话:“哪里见面?”
“去喝一杯吧。”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炎鸷当然知道喝一杯所指的地方,一踩油门将车飞快的驶了出去。
“花之恋”是一家小小的清吧,也是肥简口中所说的花总麾下其中一个产业。
为了不让员工感到拘谨,花儿习惯坐在隔间里。
酒已经开瓶斟好:“炎哥如果到了,就别来打搅我们。别忘记联系代驾。”看着服务员退出去花儿端起酒杯浅酌一口
杯中的酒还没喝干,落地玻璃外炎鸷的坐驾已经靠进了清吧门前的停车道。
借着夜色,花儿看着窗外熟悉的男人无奈的想:他也算是好男人了,许多年来一直努力改变自己,就为了能在身份和地位上拉近距离。
锁好汽车的炎鸷习惯的将目光投向那副玻璃,两人的目光便碰到了一起。
注意到炎鸷已经看见自己,花儿举手示意就收回了目光默默的等着炎鸷走进隔间。
“先喝一杯吧。”将酒杯推到炎鸷手边,花儿拿起杯子示意碰杯。
机械的伸手抓着酒杯底部,炎鸷一肚子的话便理不清头绪了:“为什么喝?”
见炎鸷不肯举杯,花儿无奈的托着杯子说:“好久不见。”一仰头将酒喝了进去。
“好吧。”炎鸷投降的举起酒碰了下花儿的空杯:“的确好久不见。”也喝了下去。
“花儿。”炎鸷完全无方向的唤了一声。
“恩?”为自己和炎鸷倒好酒:“你要见我,我便来了。”